试读书院太子,请接招五御井烹香
医院可以治疗白癜风 https://wapjbk.39.net/yiyuanzaixian/bjzkbdfyy/太子,请接招!御井烹香 我苏世暖上辈子一定是破坏了银河系这辈子才会当上太子妃! 太子妃不好当:早上起得早,中午不管饱,晚上睡很少 当皇上的公公喜怒无常,当贵妃的后妈不怀好意 连自家带来的丫头都对我严厉教导,这日子没法过了! 讲真,要不是从小就喜欢着这个不怎么喜欢我的太子爷, 我才不稀罕太子妃这份差事!! 05连载 “这是什么话,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把自己的腿当回事呢,它就什么时候都是个阻碍,你不把它当回事,我看它也不碍着你什么嘛。”我没有细想,脱口而出,然后想想又觉得有点不对,一下子又闹了个大红脸,“呃,也不能这么说,要是七弟你只是把这腿当个挡箭牌,懒得到东宫和你那个无趣的哥哥应酬,那就做得很好!” 瑞王轻声地笑起来,典雅的容颜上蒙起了一层淡淡的愉悦。 可我的脸更红了一点,该死,瑞王什么不好像,就像了陈淑妃这一点,母子俩都有在不动声色中,令周围人自惭形秽、自觉举止失当的能力。连我这样英明神武、啊,那个什么,深知进退的太子妃,在瑞王跟前,都总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然后就越补救越慌张——可恶,真恨不得求表姑把这种本事教我! “既然六嫂都这么说了,”瑞王看到我窘迫,就为我解围——这个人真是好心得很,“以后我会常到东宫来叨扰六哥、六嫂的。” 虽然还有些自惭形秽,但我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瑞王这个人性子好,谈吐又有趣,要能多和太子亲近亲近,把太子也带得有趣上那么一两分,我的日子恐怕就没有这么无聊了。 “你刚才坐在树下干什么?”我找话题和瑞王闲聊,话一出口又发觉不对,“我是说,七弟!七弟刚才坐在树下干什么?” 唉,每次和瑞王说话,就很容易你你我我起来,忘记了身份上的分野,和太子的其余几个兄弟,我就决不会这么轻浮随便。 “王珑也是到了上书房,才知道先生不来了。” 王珑是瑞王的名讳,他客气,对我这个嫂子也用全名自称。 瑞王的声音里又出现了一丝笑意:“一路走过来想探望母妃,不经意就看到了方才那一株老松。六嫂怕是不记得了,这里是皇子回宫时必经之路,小时候等老松结了果,您最喜欢和松鼠们抢食,埋伏在树上拿松果丢六哥。就是王珑,也都遭过几次池鱼之殃。” 我一下又红了脸,都不敢去看小白莲的脸色,她是新进宫服侍的,并不知道我当年的丰功伟绩。 “那么久以前的事,你还记得这么清楚,还要当着宫人的面说出来,是不是还想我上树摘松果打你?”我龇牙咧嘴地威胁瑞王。 瑞王虽然没有哈哈大笑,但也几乎笑得要喘不过气来。 “王珑不敢。”看到我的脸色,他又一本正经地板起脸来。不过他气质柔和,就算学太子的严肃,也学不出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不过,六嫂今年也十八九岁了,怎么闲着没事,想的还是这种上蹿下跳的事儿?” 看看,看看,这不是太子的亲弟弟,谁是太子的亲弟弟?揶揄起人来,真是一点都不输太子,一样的损! “我懒得和你说了。”我悻悻地道,“再说下去,恐怕是真要重操旧业,上树找点儿东西来扔你。” 我们两个虽然步伐不快,但一边说一边走,也已经近了露华宫,瑞王笑了几声,居然没有再取笑我,而是换了话题:“听说六嫂最近想闹出一点儿动静了?” 他眼底还残存着一丝笑意,但神色间却泛起了一丝关心。 所以说瑞王是个好人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从小就欺负他,可你听听他的语气,这个人还居然是真的发自内心地关心我。 被他这么一关心,我顿时又自惭形秽起来,觉得自己不但粗野,又没有学识,还特别闹腾,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兴风作浪,闹出点儿幺蛾子来,让他为我担心。 我叹了口气。 “很多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很沉重地对瑞王说,一个口滑,又叫出了瑞王的小名,“小玲珑你不知道,这做侄女儿和做媳妇不一样,有些事——” 瑞王难得地白了我一眼,神色间有了些嗔怪的意思:“六嫂,都多大了,还叫这诨名?” 没等我脸红认错,他又笑了,扫了小白莲一眼,压低了嗓音:“不过,您也不必这么说。谁不知道您呢?无风还要兴三尺浪,想闹事就是想闹事,又何必用身不由己来遮掩?” 我这下是货真价实地脸红了。 太子、瑞王这两兄弟,总能把我克得死死的。 “好吧,那我就是喜欢无事生非嘛!”我强辩着和瑞王一起进了露华宫,“怎么了吧,不服气,小玲珑你又能拿我怎么了呢?” ……哎哟,又不小心露出了我流氓无赖的一面。 瑞王哧哧笑起来,他摇着头:“我可拿六嫂没有办法,约束您,那是六哥的事。” 他顿了顿,又道:“要您能对六哥保密呢,我倒是有一招可以教您——不过,要是被六哥知道了……” 我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瑞王一般是不掺和我的事的,可有那么几次他给我出的主意,也都特别妙。 距离上次他给我出主意至今,也已经快一年了,就是他的一句话,我把柳叶儿带进了宫。虽说这事有利有弊吧,但总体说来,还是利大于弊,要不是我自己太荒唐……不,要不是太子太荒唐,其实也没有多少不好。 我顿时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来:“七弟就放心吧,我什么时候在你六哥跟前卖过你?” 瑞王清了清嗓子,冲小白莲摆了摆手,向我微微倾过身来低语了几句,又若无其事地直起了身子。 我已经有一点目瞪口呆了。 没想到我的盘算,居然这么简单地就被他看破! “是我表姑你娘告诉你了吧?”我问。 瑞王摇了摇头,唇边含笑。 “是你自己偷听到的吧?”我不死心地问。 瑞王唇边的笑又有扩大的趋势。 “是你梦里梦到的吧?”我垂死挣扎。 瑞王和小白莲一起畅笑起来,就连宫门口站着的几个宫女都捂着嘴偷偷地笑起来。 做什么!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最讨厌认输了! 我用眼神一个个杀了过去,目光所到之处,宫人全都很给面子地绷起脸来,到最后,才遇到了瑞王含笑的眼。 唉唉,不敢对视太久,我瞄了他一眼,就挪开了眼神,和瑞王并肩进了内殿:“到底是我的谋划太浅了呢,还是你太聪明——快告诉我,是你太聪明!” 瑞王还没来得及回答,耳根便传来一股熟悉的剧痛,我痛得叫起来:“表姑!您老人家玩阴的!” 谁能想得到堂堂陈淑妃,居然会埋伏在殿门后等着拧我的耳朵?这一下,我是结结实实地被她拧了个正着。 瑞王本来已经没有笑了——真的,至少他表面上是忍住了,这一下可好,他又扑哧一声,转过身去,轻笑了起来。 “本来嘛也懒得拧你,谁叫你在院子里笑得那么嚣张,叫人一听就有一股戾气油然而生。”表姑又扭转了一下,我在剧痛中狠狠抽息——该死的,她是一点儿都没手软,“走过来一听,又听见你大放厥词。谋划浅,谋划浅又怎么了?说!你姑姑在世的时候是怎么教你的?” 我在一片疼痛中狂乱地背诵先皇后教我的处世箴言:“谋算浅也不要紧,再浅的谋算,只要能拿捏住人心,就由不得人不入毂,呜呜呜表姑我错了,疼,真疼……” 表姑总算满意地放开了我,我赶快蹲下来捂住耳朵,看着她一个大步又跨到瑞王跟前,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居然给你六嫂出这样的馊主意,你也是越活越不长进了!” 我一边摸着耳朵,一边含泪地、幸福地看着瑞王在陈淑妃暴风雨一样的教导中缩头缩脑,知道他也怕陈淑妃,忽然间我好像感觉没那么丢脸了。 遵从陈淑妃和瑞王的教导,从露华宫出来,回东宫吃了午饭小睡片刻后,我带着小白莲和小腊梅,又出了东宫。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娘娘?”小白莲的担心溢于言表,“您要是又趁柳昭训不在到处乱跑,等她回来了,我们可没办法为您遮掩……” 这都是什么人啊,俨然已经完全被柳昭训收服,成了她座下的爪牙! 我不禁悲愤地为自己的命运叹了一口气。 “你就放心吧。”我懒洋洋地挥了挥手,“你的柳昭训就是知道了,她也不会生气的。” 我绕过了太液池,往西六宫深处走去。 国朝后宫是这样分的,皇上占据东六宫的中心宫殿瑞庆宫,周围依次排开,都是这些年来得宠的宫娥彩女,给他解闷,我和太子没事的时候,也决不进东六宫深处去,谁知道皇上最近宠信的是什么妖魔鬼怪? 西六宫以我姑姑的旧居咸阳宫为首,不过这些年来咸阳宫一直空置,仅次于咸阳宫的重芳宫就成了西六宫牛耳,住的也都是在皇上龙潜时就陪侍在侧的老人们了,比如说我表姑陈淑妃,还有几个老资历的宫妃,越往深处走,住的人地位越卑微,据说快出宫门那一块,住的都是皇上龙潜时的选侍们,因为没有诞育儿女,又被临幸过了,不好放出宫去,所以都被打发到了神武门一带的小宫殿里挤挤挨挨的过日子。 我平时是绝不来这一块走动的,小白莲跟在我身后,也颇有几分提心吊胆,不住地提醒我:“娘娘,那一带有人呢。” “娘娘快看,那是谁!” 一惊一乍的,搞得我很烦躁,忍不住送她一记眼刀,成功地让她安静了下来。 又走了没多久,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里虽然还没有靠近神武门,但也的确很深了,几间宫殿外头的红墙油漆都有些剥落了,可以说是后宫中比较不体面的一个区域。在心里,我把它叫作大杂院地带。 我在大杂院地带绕了绕,成功地找到了目标。 屈贵人正靠在宫门边上,一边剔着牙,一边和小宫人们说话,一双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了她欺霜赛雪的手臂。 屈贵人实在是个美人。 我想谁看到她,都要在心中迸发出一句赞叹:“好美!”这种美无论男女,已经到达一种难言的境界。就是皇上到了现在,都还经常赏鉴当年屈贵人年轻的时候,由如意馆留下的一两幅小像。 太子今年二十多岁,她也是快四十的年纪了,眼角眉梢,难免有一点皱纹,可是吊着眼看过来的那一瞬间,脸上似乎还放着一股淡淡的光华,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如梦似幻的烟幕中。 下一瞬,屈贵人抽了抽鼻子,猛地打了个喷嚏,就把这烟雾给吹得散了。 唉,凭借屈贵人的容貌,要是出身大户人家,恐怕不要说皇贵妃了,就连我姑姑,都不能和她争锋。一个人美到这分儿上,上天都会赏她一口饭吃,更不要说皇上了。 可惜可惜,这样的美人,竟然是杀猪人家里养出来的。 也所以,屈贵人虽然美貌非凡,现在都三十多岁了,还硬是能压着后宫众美人一头,但却只能在这西六宫深处寂寞地打发日子,等着她的好日子快一点到来。 或者是因为她的好日子,多半就意味着皇上龙驭上宾,所以我公公每次见到屈贵人,总是不很高兴,她虽然是太子的生母,但在宫中的体面,却远远比不上皇贵妃。 我露出客气地笑,对屈贵人弯了弯膝盖:“世暖见过贵人。” 她是太子的生母,虽然位份只是贵人,但这个家礼却还是受得起的。 不过不管是我还是屈贵人,都已经忘记了按国礼来说,屈贵人只是三品,我却是正一品的待遇,屈贵人见了我和太子,也都应该先行国礼。 屈贵人一边手还插在腰上,姿势活像个茶壶——很美的茶壶,她咬着银制的牙签,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神色冷漠中不乏防备。 我和屈贵人的关系一直也不太好。 故事要从十多年前说起,屈贵人以屠户闺女的身份被选进宫中做活,由于她生得实在是花容月貌,就算皇上身处莺莺燕燕之中,也很难无视掉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屈贵人得了个选侍的名分,安安分分地过着她选侍的日子,并且由于出众的美貌,在头一个月里还颇得皇上的喜欢,她被临幸了几次,就有了太子。 这太子刚生下来的时候当然还不是太子,只是个平平常常的皇六子,我姑姑处事公道,为皇家诞育儿女,那是功劳,屈贵人得了贵人的名分,安安稳稳地在西六宫过着自己的日子。在那个时候,她泼辣的作风已经传遍了西六宫,一般也没有人不识趣到来找她的麻烦。 可等到太子八岁的时候,事情就不大一样了。 我姑姑一辈子没有一个亲生儿子,随侍东宫的几个妃嫔也都没有生育,几个皇子生母出身都很微贱。可国朝不能没有太子,挑来挑去,我姑姑觉得太子长得不错,脑子又很灵醒,她一高兴,就把太子收到膝下作为养子,没有多久,便定位东宫。 从此屈贵人就不是太子的母亲了,见到太子之后也要先行国礼,再受太子的家礼了。 屈贵人是个粗人,估计一辈子最大的追求就是看着太子长大成人,母子俩一起就藩,在王宫中过着快乐的生活,一天烧一个肘子来吃;再亲自为太子纳上十房八房美妾,看着她们生上十多二十个孩子,那她这一生就堪称美满。可太子既然已经是太子,就藩的事,当然想都不可以再想,屈贵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太子能快点耕地播种,为她生出五六个孙子再说。 说起来也真的很不好意思,屈贵人的第一个想头是被我姑姑打灭的,第二个想头更是被我掐住了喉咙,我是我姑姑的亲侄女,名门出身的太子妃,我没有生育,东宫其他妃嫔的避子汤,那是绝不能断的。 这当然也不是我本人的意思——是皇上亲自发的话。 如果说屈贵人从前恨的是我姑姑,那么现在无疑她已经恨上了我,自从我入主东宫,就没有少吃屈贵人的排头。 现在见到我,她也没有好脸色。 “太子妃贵脚踏贱地,到我未央宫来做什么?”屈贵人抽出牙签,随手在袖子上抹了抹,又把它插回了头上发髻里。 小白莲鼓起勇气,站前一步挡在我面前,小白莲是个好丫鬟,她知道屈贵人气起来是会打人的。 我漫不经心地露出一个淡笑,拨开了小白莲颤抖的肩膀:“贵人真是越发有风范了,谈吐居然也有了一丝风雅。改日有暇,世暖一定再来拜访,和贵人共赏秋色,品茗论道。” 说实话,品茗论道这么风雅的事,我是一点儿都没有兴趣的。 不过我苏世暖就是这么惹人厌,皇贵妃是大家女儿出身,最讲究风雅两个字,在她跟前呢,我就最不提风雅两个字。 所以在屈贵人这样和风雅一点儿不沾边的粗人跟前,我就偏偏要尽量体现出我的风雅和高贵,让屈贵人知道:我和她,啊,那就不是一种人。 屈贵人每一次都被我撩拨得很生气,这一点倒和皇贵妃有异曲同工之妙。 “放屁!”她立起眉头一声断喝,当年屠夫女儿的豪迈依稀犹存,“这个时候跑到西六宫里来,不是来找我,你是来干吗的?是小六子出了什么事,你就直说!” 我捂住嘴,一脸的惊讶:“贵人留神,我娘乃是一品诰命永嘉侯夫人,您这可是玷污我苏家的门楣。” 就是因为屈贵人知道我的德行,看我装得这么好,她才会更气。 果然,屈贵人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煞气,已经开始磨牙了:“呸!什么侯夫人一品诰命……” 屈贵人开始连篇累牍地攻击起我们苏家的门第,她也从来都是这样坦荡荡。从我姑姑把太子接到咸阳宫养育的那天起,提到苏家,屈贵人就从来没有一句好话。 我由得她骂,又领着小白莲走远了几步,绕过长长的甬道,来到一片冷落无人的宫殿群前。 借着和小白莲说话的机会稍微一回头,我看见屈贵人的头火速地从转角处缩了回去。 我和小白莲一边胡说八道,一边衡量着这个位置上说的话,能不能被屈贵人听到。考虑到风向和距离,恐怕她只能听到个皮毛…… 该怎么办好呢? 正在烦恼,小腊梅为我解了忧,她往里走了几步,示意我站到宫门前的凹陷处:“娘娘,外头风大。” 分明都快端午了,我热还来不及热呢,风大什么大。 不过我也很快发现,在这个凹陷处说话,能更方便屈贵人偷听,她甚至可以碎步到很近的地方,反正我们在宫门附近站着,只要不往外走,也看不到她。 给了小腊梅一个赞赏的眼神,我带着两个丫鬟进了凹陷处:“你们看这一处如何?稍事修缮,也就是几百两银子的事,怎么看还都是省钱的。” 小白莲和小腊梅都是聪明人,戏做到这个分儿上,她们也都明白了我的意思。 小白莲先赞同:“这一处虽然好,但是离屈贵人是不是近了点儿。娘娘您也知道,本来那些个妃嫔美人,就不安分……” 我掏出小镜子暗地里照了照,果然发现一根金钗从墙角支棱了出来。 “不要紧!”我故意提高了音量,“让柳昭训陪着她们住过来,就省心得多了。最主要是以后来人求见,这些人得用自己的银子打赏宫人,别小看一个月省的这几百两,一年就是几千两呢!快赶上太子爷的年例了。” 小腊梅这个人比较坏,她故意道:“要不是太子爷嫌年例不够花了,娘娘也不能这么顺,就得了太子爷的许可……说起来,娘娘还要谢贵妃娘娘玉成您的好事,从此往后,东宫就清静得多啦!” 金钗顿时一阵摇动,我瞥了一眼,才收起小镜子,只听身后一声断喝,屈贵人跳了出来,大喝道:“什么!你要把东宫妃嫔全都打发到这里?” 屈贵人虽然粗,但是一点儿都不笨,就凭小腊梅一句话,基本上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摸了个透——这是很仁慈的一种猜测。 更靠谱的猜测是,我表姑实在很有本事,这才几天,就已经把消息影影绰绰地传到了屈贵人耳朵里,让她心里对我的来意,多少有了个数。 她气得满面通红,几乎又要上来打我,我赶快退了几步,与她拉开距离,才做出了讨人厌的娇滴滴样。 “屈贵人说笑了,把妃嫔们打发到这里——别说还是没影子的事,就是有,那也是太子爷的意思。” 屈贵人的脸红得几乎都要滴下血来:“呸!小狐狸精,把我的小六子迷得五迷三道的,还不是你说什么,他就是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东宫穷死,我儿子的女人也不能进西六宫来住!” 她似乎还有千言万语要奔涌出来,我猜大意无非是指责我不贤惠,不肯花钱养太子的小老婆,不肯启奏皇上废掉太子让他重新做回藩王带着生母快乐地去封地生小孩,不肯……嗯,不对,总之屈贵人指责我的全部内容归结到一点,就是我不该嫁进东宫做太子的正妃。逮着机会,她可以把这意思叨咕上千遍万遍都不会厌倦。 她不厌,我厌。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合集#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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